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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会不会抢走你的饭碗杨澜未来是人机是嘛

发布时间:2021-07-14 21:01:56 阅读: 来源:过滤器厂家

人工智能会不会抢走你的饭碗?杨澜:未来是人机合作时代

原标题:人工智能会不会抢走你的饭碗?杨澜:未来是人机合作时代

“在互联传播的今天,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去表达和提问,似乎很喧嚣,很碎片化。(但)人们对于世界的好奇,对于深度交流的渴望,其实依然是存在的。”有着资深传媒人身份的杨澜,将做一名“公正客观,富有职业良心的”视为自己恒定的职业定位,渴望着能够通过《杨澜访谈录》忠实地记录下属于这个时代的方方面面,也亲身经历了电视行业三十年的变迁。

2018年,是中国电视行业的拐点,人们的收看习惯迅速转移到互联,互联平台不仅聚集了更多的流量,内容定位也日益细分和垂直,“再次显现出媒体格局的改变。”

从1997年底推出《杨澜工作室》,再到后来的《杨澜访谈录》,杨澜整整做了二十年。她将这一节目定位为高端访谈,以“提问”的方式,穿梭于世界各地访问了不同领域的上千位嘉宾。她将其中的所思所想、所见所闻与朱冰一起写进了《一问一世界》中,杨澜认为,“高品质甚至烧脑的小众内容照样可以吸引用户”。而“提问”,被其视为自己职业的核心,直言“做访谈节目的人以提问为生”。

《一问一世界》,杨澜 著,上海文艺出版社2019年3月版。

这并不是第一本《一问一世界》。2011年,杨澜就以这个名字,首次推出这本书,讲述自己在聚光灯下的台前幕后,讲述自己二十年的媒体人生故事。而新版《一问一世界》,记录了杨澜入行三十年的从业心得。从二十年变成三十年,书中新增了4万字杨澜从未发表过的内容,杨澜将采访称为一次次探险,她认为“在探索世界的同时,我们有机会更好地认识自己”。

3月2日,在自己的升级版图书《一问一世界》首发仪式中,杨澜与同为访谈类节目主持人的水均益、陈鲁豫、陈伟鸿现场分享了各自的职业生涯。杨澜将提问称为一门“手艺”,在现场以“手艺人”自居。随着《东方时空》开播“触电”的水均益,很认同手艺人这个称呼,称作为采访者很幸运,享受提问、采访这个过程,也会继续在央视的平台之上多做一些报道,因为“手艺永远会在”。

升级版图书《一问一世界》首发仪式上,杨澜正在回答现场读者提出的问题。

从“看世界”到“问世界”,

我的职业都与世界有关

反观历史,中国电视主持人这一称谓,最早出现于1980年7月的《观察与思考》栏目。而1993年5月,《东方时空》的开播,标志着我国电视栏目划时代的开始。

1990年以主持人身份进入中央电视台的杨澜,回顾自己入行三十年的职业生涯,更愿意用“”或者“传媒人”来称呼自己。无论是1990年进入中央电视台成为《正大综艺》节目主持人,还是后来推出《杨澜访谈录》,杨澜将之称为自己与世界的两种关系:前者是“看世界”,后者是“问世界”,称自己的职业都与世界有关。

在移动互联兴起之前,中国电视行业经历了蓬勃高速发展的阶段,而杨澜刚好是其中的一位亲历者。在书中,杨澜回顾了很多值得记录的时刻:在杨澜主持的《正大综艺》节目开播第一集里,她在主持词里加了这样一句话:“希望我们的节目能够为大家在茶余饭后增添一些生活的情趣。”这句在今天看来稀松平常的话,让杨澜挨了批评,因为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电视承载着更多的教育功能。

《杨澜工作室》(《杨澜访谈录》前身)曾经是中国电视史上第一个一对一高端访谈栏目,在推出后,杨澜也经历了几次观念和思想的转变:1999年,对华裔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崔琦的采访,让她意识到,做节目不能停留在讲述所谓成功故事,而应该追求对深层次人性的了解和体会。

2015年底,杨澜团队做出了探寻人工智能的决定,当时很多人还没有听说过这个概念。但在经过大量的阅读和专家咨询后,杨澜意识到这一技术对未来的巨大影响,“这个技术影响的是各行各业,包括我们的日常生活,包括我们孩子成长起来,在教育当中究竟要培养什么样的能力,这些都是相关的话题”。

“我们需要看到未来的改变,然后去适应它。”杨澜习惯于用这种前瞻性不断督促自己走出舒适圈,积极顺应媒体格局变动。自2016年起,她先后带领团队推出了纪录片《探寻人工智能》和文化节目《匠心传奇》,又即将在今年推出《杨澜访谈录》的络版《驭风者》,以不断突破边界,“从你过去已经习以为常、按部就班,甚至已经缺少热情的一种状态,变成自动的学习,自主的学习,根据自己的需求和特点去学习。这种自适性的学习,几乎已经成为我们生存的必要能力。”

成熟社会公众应该对媒体有更高鉴别能力

即使人们习惯于以主持人身份称呼杨澜,她也希望是“型”主持人,因为是她对自己专业身份的明确定位,也直言自己是一个“以提问为生的人”。

回溯三十年的媒体生涯,杨澜做得最多的工作就是不断地提问。她将提问视为面对这个世界最主要的交流方式,而她的职业生涯,也从一次提问开始。

在《一问一世界》里,杨澜记录了这次提问:1990年,即将从北外毕业的杨澜,对中央电视台《正大综艺》制片人辛少英招聘女主持人拉伸:最大力、拉伸强度、断裂伸长率、弹性模量;要求纯情、善解人意而发问,“为什么在电视上的女主持人总是一个从属地位?为什么她就一定是清纯、可爱、善解人意的,而不能够更多地发表自己的见解和观点呢?”在新书首发仪式上,杨澜评价这次和职业相关的提问“挺耿直”,但“特别有效”——杨澜自此成为了一名主持人,走上了一条在她看来“少有人走的路”,也因此有幸见证了中国电视发展的黄金三十年。记录者的记录,与欧洲领先的有经验的火伴合作解决复合材料设计和制造困难是杨澜对《一问一世界》一书的总结:“我们是记录者,这本书是记录者的记录。”

在央视工作期间的杨澜。《一问一世界》书中插图。

在升级版图书首发仪式上,与杨澜有着同样职业属性的水均益、陈鲁豫、陈伟鸿也现场分享了自己的职业首问。陈鲁豫表示:“技巧可以学习,情感无法取代,越到后面越发现需要保持勇敢。”而在陈伟鸿看来,是真实触发了别人想要回答的欲望,而好奇心一直促使着自己摸索什么才是好的提问:“问题的内核源自内心的好奇,我觉得这很重要。”

在书中,杨澜同样提到了哈里·哈丁、托宾、李希光、阎学通等中美知名学者对事实真相的看法,也给出了自己的见解:虽然媒体在不断地塑造着公众舆论,然而在一个成熟的社会中,公众也应该对媒体有更高的鉴别能力。媒介所提供的见解依然是一种见解,而所有的见解其实都只是一种偏见。“真相,就在你不断突破偏见而最终掌握的背景之中。”杨澜如是说。

而向自己提问,成为了杨澜在另一层维度之上的思考:“在探索世界的同时,我们有机会更好地认识自己。在生命的旅程中,其实我们每个人自问的问题可能比问他人的问题更重要,简单的问题比复杂的问题更重要。”

中国传统教育缺乏“勇于提问”的精神

在书中,杨澜回顾了自己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研究生时的一段过往。因为上课从来不发问,门门成绩都是a的杨澜,社会学却得了b,在她的美国老师看来,上课不问问题,说明参与度不高。杨澜这才明白,提问是表达积极思考的重要载体。

1996年,杨澜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此时的杨澜已经是一个幸福的准妈妈。《一问一世界》书中插图。

“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当中有多少环节是在训练我们问问题呢?基本上没有。”美国的求学经历,让杨澜意识到中国教育中对提问训练的缺失,“我们一直受到的训练是回答问题,先把老师教的答案记住,然后在考试的时候再还给老师。”而美国学校的老师特别鼓励学生提问,“我们一直被训练着去回答,没有想到后来居然成为一个以提问为生的人。”但这种近乎命运的神奇选择,却让杨澜发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自己。她发现采访其实是对人心的探险,在探索世界的同时,有机会更好地认识自己。

在杨澜看来,提问可以治愈,提问是一门手艺,提问更是自己面对这个世界的生活方式。杨澜提及自己曾经也是一位不善提问者,而想要取得进步,靠的是不断地学习和磨练,“差不多每采访一个人物要看十到到二十万字的资料,我采访了上千个人物,差不多有1.6亿字的阅读量,问了上万个问题。”她用“手艺人”来称呼自己:“提问也是一个可以学习,可以提升的手艺。这个手艺越磨越熟。”

首发仪式现场,水均益、陈鲁豫、陈伟鸿也分享了自己曾经的职业首问。陈鲁豫表示:“技巧可以学习,情感无法取代,越到后面越发现需要保持勇敢。”而在陈伟鸿看来,是真实触发了别人想要回答的欲望,而好奇心一直促使着自己摸索什么才是好的提问:“问题的内核源自内心的好奇,我觉得这很重要。”

李安告诉杨澜,选择危险更能激发潜能

就在几天前,新华社宣布全球首位ai合成女主播正式上岗,将与新华社现有的ai合成男主播一起工作。外国媒体认为,“除了嘴唇动作稍显僵硬外,她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这位由电脑合成的主播在上线后,立刻投入到报道中,截至3月3日,已经播报3400余条,累计时长达10000多分钟,参与了包括第五届世界互联大会、首届进博会等重要报道。

人工智能主播的出现,给媒体行业带来了巨大影响。“人工智能会不会抢走我的饭碗?”曾经是萦绕在杨澜脑海中的问题。但在完成了人工智能系列纪录片——《探寻人工智能》后,杨澜发现,提问是一种很难被替代的工作,“一个机器人很容易学会一万种问题回答的方式,但是它很难问出十个具有连续性的问题。”杨澜开玩笑说,“也许流浪地球的时候我还有作用,遇到外星人的时候也可以问他问题。”

“人工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与之前的科技革命不同的是,它不仅在取代一些重复性的体力劳动,也开始取代人类的部分脑力劳动。根据麦肯锡的调查,70%以上的人类职业将被机器改变,甚至取代。助理、客服、、会计、翻译、律师、医生、股票交易员、信贷员这些白领工作已经受到威胁。”

面对这样的未来,杨澜在书中引用了美国麻省理工学院csail(计算机科学和人工智能实验室)主任丹妮拉·鲁斯

(daniela rus)

的话,“让我们把计算和记忆的事交给机器,把人类最擅长的综合思考和创造力留给自己。未来的世界是人机合作的时代。”

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有一首诗经常被人提及,就是《未选择的路》,“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杨澜认为,自己做出了和弗罗斯特一样的选择,一直走下去,因为这样更有趣、更像一次冒险。

书中同样提到了一段和李安有关的故事。在采访李安导演时,李安告诉杨澜,他总会选择那些比较有危险的题目,因为危险会调动你所有的细胞,调动你所有的热情,调动你所有的力量去对待。杨澜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2013年,杨澜采访李安时的合影。《一问一世界》书中插图。

针对现今电视行业遭受到的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挫折,杨澜认为,对于媒体内容提供者来说,这同样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机会,垂直化、多元化、聚焦化的平台,让内容提供者可以更加纯粹地去做内容:“在互联传播的今天,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去表达和提问,似乎很喧嚣,很碎片化,人们对于世界的好奇,对于深度交流的渴望,其实依然是存在的。”

人工智能无法取代妈妈看孩子的眼神

在《一问一世界》这本书中,有许多《杨澜访谈录》的真实人物访谈案例,这B0.25其中既有国家元首、商业大鳄,也有各领域精英。在图书首发仪式开始前,杨澜回答了《新京报》关于印象最为深刻的女性受访者等问题。

“说一位特别难。”杨澜坦言,在采访的过程中,很多女性都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比如我在书中提到王光美。她是一个有着如此跌宕起伏人生经历的女性,在‘文革’之后恢复名誉的时候,她决定去宽容曾经对她不好的人和身边的一些工作人员。我觉得这样一位能够谅解和宽容别人的人,她的心胸是非常伟大的,她是我心目当中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一位女性。”

2001年,杨澜采访王光美时的合影。《一问一世界》书中插图。

世界货币基金组织(imf)总裁拉加德同样令杨澜印象深刻:“她是一位非常潇洒和自信的女人。通常人们都觉得女人怕显示出自己的年龄或者怕老,她可以非常坦然地面对年龄这个话题,从她身上我可以感受到一种经过岁月历练之后的骨子里的优雅。”

而在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主任李飞飞身上,杨澜看到了女性对于情感价值的敏感,更看到了科技发展之中的人文关怀,“我在采访李飞飞的时候,她跟我说,人工智能可以替代一个母亲去给孩子换尿布,但是它替代不了一个妈妈看孩子的眼神。”李飞飞让杨澜明白,科技不是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它应该为我们的人生带来温度。”

2017年,杨澜采访李飞飞。《一问一世界》书中插图。

事业和家庭并不对立,

女性更看重人生的自由选择

作为一名在事业上颇有成绩的女性,杨澜也不可避免地经常被人询问到对家庭和事业的平衡这一问题。她甚至专门在新书中用整整一章内容来表达自己对这一问题的看法——为什么总问女人这个问题?

“我觉得问一个人如何来平衡事业和家庭,不应该有性别取向。”《杨澜访谈录》一直关注世界各国的女性领袖,从女政要到第一夫人,从商业精英到艺术家;而杨澜自己,也时常成为这一问题的回答者,“在这个时代,女性的‘权利’和‘权力’需要被重新定义,女性的‘成功’与‘成长’需要有不同的选择。”

在《新京报》询问杨澜是否抗拒这样的问题时,杨澜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很抗拒”,一个非常无可奈何的现实是,“所有的女性企业家或者是有一定的职场成功经历的女性,都会被问到你如何平衡事业和家庭,似乎就是你要是没有平衡,你就没有权利去搞事业。但是,一个男人如果抛家舍业去工作,成天在外面出差,从来不关注自己孩子在上什么学校?读了几年级?人们就会说他多么兢兢业业地工作,就会把他当做是男子汉、男人气的一种很好的佐证。”

对于这样的不平衡,杨澜用“不公平”三个字来形容,“我并不认为平衡事业和家庭这个问题不公平,只是说从来不问男性这个问题(不公平)。”作为一个访谈者,杨澜经常在采访男性嘉宾时,问出同样的问题:“我在采访男性嘉宾的时候,经常会问他们,‘请问你是如何平衡事业和家庭的’,他们都会感到一愣:他们就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不是我们生而为人,每一个人都需要面对的问题吗?”

正如杨澜在书中所说的那样,与将事业和家庭对立起来的二元论相比,今天的女人,更看重人生的自由选择实际上达不到真实的节能效果,“你可以选择相夫教子,也可以选择终身不嫁,只要你愿意,谁也不能勉强你。”

“从女生到女人,你不用害怕,你自然就会老的。”在《一问一世界》首发式的读者提问环节,杨澜与一位女性读者分享了自己对于女性成长的看法,“就是跟时间做朋友,用时间去交换一些可能更为珍贵的东西。”

美国桂冠诗人玛雅·安吉罗。

杨澜提道,自己特别喜欢的一位女作家是玛雅·安吉罗

(maya angelou)

。安吉罗是著名美国黑人诗人,她的经历非常坎坷,曾经在幼年遭遇过性侵,又过早地成为母亲。但经过顽强抗争,安吉罗最终成长为全美最受爱戴的作家,包括米歇尔·奥巴马都是她的读者。安吉罗曾经说:“成长并不是一个毫无痛苦的过程,我交出了一部分青春,换回了阅历,我所收获的比失去的更为珍贵。”杨澜很认同这句话,认为她激励了许多人。

作者

:新京报 何安安

:覃旦思;校对:翟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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